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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尔格在外面敲瓦安冬的窗户——那扇放着望远镜的窗户。瓦安冬晚上是不看望远镜的,天黑了,他什么都看不见,这时候他习惯吹笛子,于是在森尔格眼里,瓦安冬站在卧室中央,一脸陶醉地把手举在嘴边,好像在拿着什么东西,却又没有什么东西。
瓦安冬听到窗玻璃被敲击的声音,笛声戛然而止,他望着窗户,玻璃反着光,外面的人影若隐若现——他的少年来了!瓦安冬三步作两步跑到窗前,把外面的人放了进来。那人坐在桌子上跟他接吻,双腿缠在他的腰上,他们交换唾液,吸吮着对方的嘴唇,又心急地扒掉了对方的衣服,手指抿过对方的脊背。
“我的军装脏了,”森尔格抱着瓦安冬的腰腹,在他耳边呢喃,“把你的给我吧,上校。”
“给你,”瓦安冬低声说,“给你,都给你。”
一阵快速抽动过后,他们喘息着抱在一起,森尔格又说:“我上了无执。”
瓦安冬捧着他的脸,奉上细碎的吻。“无执是谁?”
“这里最干净的那个。”森尔格说。
瓦安冬抬起头来,二人距离拉远。他盯着森尔格的眼睛,半晌,问:“他脚底有没有一颗红痣?”
“红痣?”森尔格皱着眉头想了想,说:“不知道,没注意。”
第二天,无执从地上醒来,森尔格遗忘在这里的刀就在他身旁。他平静地起身,去拿了一套完好的僧袍穿上,又打开柜子,里面是一叠他抄写的佛经,这些天,他就是靠吃纸存活的。佛经旁边是一块香皂和一只刀片,他每天早上都要用这只刀片刮头刮脸,但今天他没有,也没有去吃那佛经,他去院子里摘了一个罂粟果实,捏着平时用来刮脸的刀片,刮开那青绿的果子,挤出浓白的汁液。他看着果子里流出的白色乳汁,伸出舌头,舔了上去。
他狼吞虎咽地吸完一个果子,目光又落在那把长刀上。
一大早,阿敏便把大家吵了起来,她喊说,她的月经带不见了,一定是让人偷了。森尔格被她吵得头疼,问她到底要做什么。阿敏说,要挨个搜房间,看是谁偷了她的月经带。她以为是蒙卡,或者是瓦安冬拿了,总之她算是看出森尔格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,她得找个靠山。阿敏如愿以偿地去搜了众人房间,结果发现她的月经带竟然在希文耶的房间里——确切地说,是在希文耶的枕头底下,上面还粘着精液。
森尔格笑得前仰后合,阿敏又气又恼,他们坐在客厅里等希文耶接水回来。一会儿,希文耶端着小半盆水进门,一眼便看见了扔在茶几上的月经带,往沙发一瞥,森尔格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。
“哈哈哈哈!”森尔格就只是笑,把潮湿的月经带丢在他头上。
希文耶受了羞辱,咬牙切齿,却不敢发作,用力扯下那条月经带,端着盆子往楼上走。他因为手抖,每次都只接小半盆,可这次就连小半盆水他也洒了出来,水珠溅在腐朽的地板上,渗进地板的缝隙里。
森尔格简单地吃了点东西,又出去看守他的仓库了。他出门时才发现自己的刀不见了,又忘了到底扔在了哪儿,干脆空着手出去,反正看昨天的情形,前院那些人里也没有敢杀他的。
这会儿还早,空地上就他一人,吃草果腹的人还在床上揉自己胀起的肚子,森尔格悠闲地坐在摇椅上,轻轻晃动着。太阳出来得很早,清晨的太阳还很温和,不像中午那般心狠手辣,他闭着眼睛,享受阳光落在脸上的感觉。
再后来,森尔格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阳光没有了,有东西遮挡住了他,他开始以为是终于来了朵乌云,把这热辣的太阳赶走,要痛痛快快地下场雨,缓缓这干热。然后他缓缓睁开眼睛,是无执来了,森尔格依旧懒散着,眼睛惺忪,不肯完全睁开。他瞥到无执手里的刀,说:“啊,我的刀,你找到了。”
无执面无表情,举起刀,干脆利落地劈了下去。
“啊!”阿敏的第一声尖叫是为了森尔格的死。
蒙卡听到她的叫声,冲了出来,他见森尔格浑身是血,坐在躺椅里,愣了两秒,立刻跑到楼上森尔格的房间里,去翻他床头柜里的枪。
“啊!”阿敏的第二声尖叫是为了天空中的轰炸机。
第一波轰炸中的炸弹越过他们头顶,扔进了森林里,随后,大地开始在爆炸的巨响中颤抖。无执站在空地中央,大声呼喊着人们躲到寺院地窖里去。他们慌乱之中逃出来,大多身上不着一物,没有尊严,也早已不知尊严为何物。
蒙卡举着枪从晃动的房子里跑出来,阿敏连忙向他招手,喊:“蒙卡!这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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